作为长子当然是家里的X启蒙大使
丝丝的、情妇撒娇似的语调说,试探性地亲上涅兰加的嘴角,“我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涅兰加mama。” 【我走失的小可怜。】涅兰加温情道,【你已经回来了。】 迷瘴干干地吞咽了一下。他的嘴唇从涅兰加的脸上落到颈间,经过锁骨来到胸膛。他咬住另一只rutou的时候彗星瞪大眼睛震惊地盯着他。 迷瘴吸了吸,迅速找回做幼虫时赖在虫母怀里吃奶的感觉。他吮着乳汁,涅兰加的手指在他的头发间穿插,不轻不重地按压着。 这是母亲与孩子之间相互确认、重新建立亲密联系的方式,母亲的血经由哺乳汇入孩子的rou,深化随时间淡褪的印记。 唯一受到伤害的彗星:“唧唧!” 迷瘴吐出那只rutou,以更加热烈和色情的方式亲吻涅兰加。虫母一翻身仰面躺着,迷瘴立刻欺身而上,双膝跪在他腰侧,双手撑在他耳边。迷瘴俯身舔咬涅兰加的脖颈和肩膀又到心口,雪白的长发落在虫母胸前,苍白的脸上覆着红潮。 迷瘴想起,他在那颗无主星球上,刚办了假证、还没找到调教师的工作的时候,曾为进一步观察人类做过一些临时工。 他帮着一家黑店看店,店铺里货架上东倒西歪地摆着方便食品、廉价饮料和避孕套,柜子里塞着枪支弹药和掺了du品的香烟。几个店员边抽烟边天南海北地胡侃,甚至敢吹自己干过中央星大法官的屁股。 “是的,我把他干得爽歪歪得满床乱爬,一边媚叫一边发誓会把我捞出来。”一个男人说,“但最后还是老子自己砍翻狱卒出来的——妈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