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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意拖延时间,虽然这能给予丹恒更多的折磨,但他已经有点不想等了。他于是再次整根握住丹恒的性器,指尖嵌进凹陷的纹路,加速撸动起来。丹恒战栗着不住摇头,双腿蜷曲死死地夹住刃的身体,眼前阵阵发白,几乎是尖叫着弓起腰背,射在刃的手中。 射精过程持续了数秒,丹恒紧绷的腰身落回长满苔藓的柔软地面,胸膛剧烈起伏,小腹犹在不住痉挛。刃抓着丹恒膝窝将他一条腿抬起,沾着温热白浊液体的指尖向下触及更加隐秘的部位。丹恒近乎崩溃地仰起头,绷带很结实,被绑在背后的手抽不出来,他做不出任何反抗,只能任由进一步的侵犯发生。 ……但或许就算有能力他也不会反抗。他对他的想法早在很久之前就开始变质。 刃把手上湿滑的jingye抹在丹恒的后xue周围,然后探入一根手指。甬道内灼热而干涩,软rou一拥而上绞住闯入的异物。第二根手指进入时便没有那么顺利,或许是因为过于紧张,里面紧得要命,两根手指勉强挤入,几乎动弹不得。刃试着勾了勾手指,立刻引来一声含着痛楚的惊喘。 刃皱起眉。他不在乎丹恒是否会受伤,但一味的暴力也并不就意味着便捷和良好的体验。想起什么,他抽出手,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管药膏。膏体呈白色,被体温捂化后便变成顺滑的透明液体,没有特殊气味。他挤了一些在手指上微微揉搓,然后再次探入丹恒体内,活动起来明显顺利多了。他索性又挤了一些在入口处,然后推开身下人试图并拢的双腿,填入第三根手指。 得到润滑以后,那种要被活活撕裂的恐惧感总算淡了下去,但被撑开的酸胀异物感却越发鲜明强烈,更不要提埋在体内的手指并不老实,一直在里面搅动摸索着什么。丹恒实在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