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举着那枝花1
手心,他的表情有些叹为观止,我不悦的神情早已收敛,以客气的假笑收尾:“那么我可以走了吗?” 他愣了一下,抬手做“请”的手势,绅士又谦卑。 我走了几步听到他追上来的脚步声,踩水的步姿带着刻意地约束,他在雨里跟我对话:“为什么会想到用这么特别的标识呢?” 我留意着脚下的水坑:“因为之前拿错过伞,真的被误会过。” “误会?这种事不是说清楚换回来就解决了吗?”他对这件事有些执着地疑惑。 “因为我把伞还回去的时候没有去找伞桶里属于我的一样的伞,人家以为我是空手套白狼,拿了就走。”我顿了下,“实际上我意识到应该是我mama拿走,她先去外面等我了。这点我无法向对方及时证明。” “所以你才会在伞上挂中国结!这样就绝对不会认错了。”他的伞快把水滴到我肩膀了,我离他远了几步,他像是丝毫没察觉到般继续问:“那是在这座博物馆发生的吗?” 我摇头:“当然不是,我再也没有去过那个博物馆。” 他轻呼了一口气,“那可真是幸运。” 我挑眉。 “我指,我们没有发生误会。”他笑开,“因为这所博物馆很值得再来第二次。” 我也将提及往昔的坏心绪一扫而空,“是啊。” 到了门口,我要往左去坐公车,他似乎要往右,分道扬镳前他说:“但我还是得跟你道歉,希望我刚刚的举动没有影响到你的心情。” 如此修养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