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举着那枝花11**
了!” “我推你了?”康诚一脸错愕,他有些不可置信,“我怎么可能推你啊小姝?” “就刚刚……把我按在墙上的时候。”其实他力道很轻,只是要把我带过去罢了,但我就要得寸进尺,看他以后还敢不敢j1NGg上脑对我不管不顾了。 康诚吻我的眼角,“抱歉抱歉,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哼!万一以后你对我家暴了,是不是也这样说?” “我怎么可能对你家暴?!小姝!我发誓,我绝对没有暴力倾向!刚刚真的是无心的!” 他无辜的表情差点就让我心软,“发誓有什么用,要拿出实际行动来才行。” “那我——” “后面几天,我走之前,都绝对不能再碰我了!” “啊?” 康诚的表情,憋屈得让我想m0着他的下巴调戏。 他没反抗,为了证明自己的克制力,他答应了这番不平等条约。 于是自此夜直到我飞回家那天,康诚都像一只缠人的哈巴狗,只敢依附在我身旁,搂搂抱抱亲亲而已。 哦对了,忘了说,我回家那天正好来例假,悬在心头的疑虑总算放回了肚子里。 在家的日子过得很充实,我时不时跟朋友去小聚,陪父母去T育馆打羽毛球,吃遍了在台湾时万分想念的各地美食,甚至去隔壁省找千帆玩,短途旅行了一趟。 我在家乡乐不思蜀,康诚的日子就十分难过了。 他说他每天回到家,看到冷清的客厅,“只剩下钢琴陪他谈了一天”。 我在视频中被他委屈寂寞的表情逗得捧腹大笑,被他指责:“你可真是个有点狠心的nV朋友!” 他这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