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举着那枝花2
2.2 我们实验室只有三个人,除去我还有一位同班的陆生胡妮,跟一个硕二的本地学长卢士杰。胡妮此人,从我见她第一面便知——此nV会来事儿,不适宜结交为友。 果不其然,在开学后的一周内,我就见识到了此nV折腾的能力。 她起先在一位nV教授实验室,后因苦不堪言跑去同领域的另一位男教授那里,但人家学生收满了,只好挂在我导师名下作为共同指导。 我们生医转译所起初最不起眼的就是我们这个人脑实验室,电机系毕业教人工智能的中年白发教授、配伍两个放S系本科来的学长学妹。意外的是我导师开学初拿下了国科会的计划,有了经费后废弃的实验室显卡都买了两个新的。 半个学期后,胡妮看中了我们实验室事少钱多,就跑来跟我教授说要正式回归“自家”实验室。我导师老好人一个,学生断层四五年了都,突然一下子来仨崽,他自得其乐。 而我就没那么好受了,自从胡妮来了实验室,实验室里弥漫着一GU似有若无的香水味,导师规定没课要九点到五点走,她倒好,钥匙也不配,学长近期又都在医院,她次次等我上课去了找我拿钥匙。 说起这人我能吐槽半个下午,本以为综上所述就已经是她的极限,直到我在长庚的神内科会诊室看到她花枝招展地坐在康诚身边,眨着大眼睛娇滴滴地问:“啊,这个就是癫痫术后的影像?好像切得很g净啊?” “噗!”我笑得肩膀发颤,差点把电脑摔到地上,我别过脸不看近得超过安全距离的那两人,走到神内科跟我对接的董大夫身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