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举着那枝花7
脸。” “我本来也不是要给你看我的脸呀!”我切换镜头,“你看看山中的月sE,我每次在老师家过夜,老师都会要我抬头看看月亮。” 康诚轻笑一下,笑的时候像是没收住力,就开始费力地咳起来,好不容易止住后一本正经答:“今晚的月sE不好看。” 我糟糕的心情像是一下子就被康诚的这句抱怨治愈了。 我宁愿相信这是恋人间的福至心灵,也不打算拆穿这是康诚要我切回镜头的小伎俩。 “康诚!”我有点开心地叫他。 “嗯?” “我明天回来,带老师家的银耳红枣汤给你!” “银耳红枣汤?那是什么?” “袪痰止咳的!” 我带着师母炖的牛r0U与银耳红枣汤一路回北部,搭计程车来到了离竹大不远的一栋三层楼的透天前。台湾所称的透天其实就是排屋,康诚家的房子看上去b老师家的还旧些,但进去后我才发现很宽敞,一楼还放了架硕大的钢琴。 “小姝,我还是有些肌r0U酸痛,就不招待你了,请自便。”康诚戴着口罩,在纯白T恤外罩了件开司米就来给我开门了。他边说边走上楼,瓮声瓮气地抱怨,“早知道我就该施打疫苗的。” “其实我原先也不想打,是被医院学长劝服的。” 我在客厅的餐桌上整理餐盒,老师担心北部物价高,连水果都给我切好各式的堆了一大盒。我去厨房取餐碟,发现流理台上放着一包敞开的麦片和忘记放回冰箱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