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举着那枝花7
就读,如果没有我们政府的支持,你要到那边念书是行不通的!” 后半句的威胁落入我耳中,激起千层浪。 书香门第一脉相承的清冷孤傲,让我在面对这些小人行径时,失了争辩回驳的yUwaNg。在我们这样不入仕的文人世家看来,被此番言论激怒,才是自降身份。 “既然如此,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个因公徇私、仗势欺人法!” 我满腔愤懑地挂了电话,将对话录音邮寄给了高校历史系的许教授,许教授是我伯父的同事,他很了解澹台家的历史与现状。 许教授说:“小姝,想给政府施压现在还剩一个办法,就是游行示威。” 我听到“游行”二字有些迟疑,果然,许教授也说,尽管他可以叫来一些学生帮忙,但最近香江那边的势态危严,这个时候在内陆想要举办游行,怕是不会容易。何况,上头那些人必会从中作梗。 “若是真的影响到你念书,就得不偿失了。”许教授语重心长地说,“小姝,你还年轻,你有的是大把时光拼出一个美好前程,等你有能力了,再来扭转局面也不迟。” “我知道了,谢谢许教授。” 我相信多行不义必自毙,只要澹台门第还在一日,终有一天,我会拿回属于我们澹台家的一切。 这一年的新年,我们一家人面上都不见开怀的笑颜,我暗下决心定要好好念书,等着出人头地那天,光宗耀祖。 尽管这个想法古板又迂腐,但这就是我出生在澹台时,融在骨血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