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举着那枝花5
联络。” 我追上康诚,与他并排立在电梯里,我不知该如何开口跟他解释假结婚的事,他面sE铁青地盯着面板上跳跃的数字,周身满是可怖的愤气。 “康诚……”我捏住他双肩背带的一角,跟他在伽玛刀中心挽留我的方式如出一辙,“你怎么突然来了?” 算算时间,该是昨天回完我消息,就买了机票坐最早班机来的。 “你宁可跟那样一个无聊的男人结婚,也不愿意找我是吗?”他泠然开口,自以为收敛得当的委屈与不甘,在反唇相讥中无处遁形。 “康诚、康诚。”我一味叫他的名字,却说不出自白的话来。 “小姝,”电梯门开启,他拿出房卡找到房间,开门进去时才饶恕我一般无可奈何地唤我一声,“不要撒娇。” “我没有!”我小声还嘴。 他却像是从所有怒火中cH0U身,平息好自己的情绪,从背包里拿出平板点开一份档案,“这是我针对你爷爷的情况,目前想出来的最佳手术方案,你慢慢看,我先去洗漱一下。” 我的心用力cH0U搐了一下,短促又深刻,我拉住他的衣角,问到:“你连夜赶来,是想要亲自C刀为我爷爷手术是吗?” 康诚眉眼低垂,长睫挡住了他眼底的情绪,“对,如果你跟你的家人愿意相信我的话。” 话毕,他卷起洗漱用品离去,背影带着落荒而逃的落寞。 我终于明白康诚昨日的冷淡与今日的忿然从何而来。 他竟为了我,到了这般田地。 他清楚这是一场有去无回的手术,但为了满足我自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