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再说下去就不让播了
” 樊歌如今没出息得很,闻着rou香便垂涎三尺,根本无心听他说什么,只是又道:“那还真挺巧的。” 铁匠夫郎怔了怔,随即在心底暗笑自己多心过头,嘱咐一句不必洗碗,等他来收就是后便离去了。 樊歌踮着脚确认他走远了,这才急急忙忙用小酥rou把嘴填满,又用一口馒头顺下去,看着油润香醇的汤汁,暗自惋惜:吃这菜不配碗米饭可真是暴殄天物。 她久不沾荤腥了,猛地吃了几口油腻的,竟一时间头晕起来,病歪歪地靠在被子堆起来的靠枕上发呆消食。 她难得有些忧郁起来:说来确实多少有点想哥哥了——可惜哥哥实在不是什么大美人,不然好歹要去京城见一面试试的。 阿春在几日后被铁匠夫郎接回了村里——如今这东西的名头已经响亮得过分,再不需要他沿街叫卖了。他温驯地跪在樊歌脚边,听候差遣。 这主人不算太坏。他想。虽说娇气了些,又有点女子通病,但总归不是苛待仆役的——她似乎对奴隶的身份有些抵触的意思,只当他是一般下人,更禁绝他自称为奴。 樊歌从被子里翻出一只小袋子,沉甸甸的,放在他手上。 “这是先前说好的二成分红,”她仍不大适应地侧身避开他的跪侍,“轧棉机售价三两,工本四百文,我要的是纯利的四成,合一台赚……一千零四十,二成利就是二百零八文。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