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潢焖羊
膝行两步凑到她身前,扯开自己的领口,露出那片因常年营养不良而消瘦的胸膛。 樊歌下意识往后仰了仰身子。 阿春像是没注意到她的抗拒似的搂住了樊歌的腰,又把手压在她的后脑勺上,按向自己扁平的rufang。 这时候就显出常年做粗活的力气了。樊歌挣了几下,箍在腰间的手臂不仅纹丝未动,还在意识到她的反抗后收紧了些,只好认命地装死。 “喔喔、宝宝好乖……”阿春梦呓似的喃喃着念哄孩子的话,“娘亲抱着吃了奶就不怕了,是不是啊?” 在鼻子被肋骨硌得生疼的情况下,樊歌乐观地想:好歹脸没露在外面嘛。 天色渐渐暗下来,阿春似乎终于折腾累了,在樊歌的肚子叫了第三茬的时候松开了她,露出一个混杂恐惧与尴尬的表情——并且由于他把讨好的笑容焊在了脸上,这个表情更显得不伦不类。 樊歌这会倒是庆幸起了他发疯的时间足够持久,以至于天色暗暗,街上的行人稀疏得几乎看不见了。 “我饿了。”她挠挠脸颊,侧头避开与阿春的对视,比他更加迫切地转移话题,“听说镇东饭庄的黄焖羊rou很好吃,今天晚上去他家吃吧。” 阿春拘谨地点头称是,默默把剩余的物件装回竹篓子里。 这是申末酉初的热闹时分,饭庄里有下了工的青年要二两烂rou面,吸溜着发出巨大的呼噜声,也有打二两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