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啊?

点在2ndofficehour里他看见我的数学课和他的哲学课重了,便问我是不是数学专业或者double哲学专业的学生——我说我是物理人,这就是为什么在那次Officehour上我提到了量子力学。我第一节课讲过,他当然不记得,我也不觉得他会记得——记得才奇怪,而他问的时候一点儿不刻意。不用记,我觉得他的名字也不贴合他,我以为这是个更活泼的名字,还是说我已经被叫这个名字的别人影响出了偏见?

    其实第二次Officehour时我也不觉得他记住了我,只是没有问而已,因为这不重要。我一直在问他蠢问题,或许这惹他心烦,但即便如此这算他的问题:因为解答大学生愚蠢的问题本就是他的工作——我不想因为任何人而导致自己内耗,即便是他也不行。愁苦牵连而下落惨淡的爱情是糟乱和赋词的、肖斯塔科维奇音韵般的惆怅罗蔓更何况这是不是爱情都难说而内耗和自责是另一件事。

    有没有人能教我跳舞呀,肖二圆舞曲能跳吗?

    话又说回来,我欣慰于是他教了不只一节课、不止一个中国女生,而我告诉他的不过是一个不会被记住、对我也不重要的名字。这样,无论我问出怎样的蠢问题他也不会记住我,就好像我从未出现过一样;而我会在远离他的两个月后忘记他面容的一切......只要不相见,心中的火就不会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