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月光

,不改变自己贪图虚荣、拜金的世俗面貌,我真是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能与你交好,我的意思是当个朋友那种!......听到你还跟自己的前同事,还是前同学有邮件来往我真的很惊讶,原来只有我一个人社交稀碎。她似乎是留在加拿大的北京人?......我一点也没有嫉妒。我想着所有单向向我reveal了无限可能的镜头,你后来又提到meics而看向我,在我心中这成了言情的下一个callback。我觉得我愚蠢。幸好我不可能让你知道,否则我再也享受不到新的镜头,只能像个守财奴一样日日夜夜数着水印都要搓没了的棉钞。

    如果真的要结婚的话我要嫁给金钱的拟人。如果嫁给意识形态拟人的话我应该会喜欢

    困倦又思念,拖长调的调情不是调情。我在handouts和即将到达的耻辱中放浪形骸,但这都是因你而起。有许多好句子像泡泡一样在我脑袋里升起又破掉了,像从未存在过一样。我要学着少surfingi了,我讲话越来越像网上的所有人一样。我好恨。

    我想起来最早见到你那两个四字中另一个是什么了一个是吊桥。我的记忆力好像在衰退,但是这件事我想起来后好像就没忘过。当时我跟朋友吐槽你高攻低防,因为你看起来开玩笑时游刃有余虽然好像也在担心自己的包袱不响,但我说我会努力记住你的姓时你一下子就变得很不好意思一样。我觉得很有趣,现在想想我要是当时忍住了不觉得这有趣就好了,哪怕在内心贬低这行为一下呢!至少不会落到这个下场。我讨厌爱如火这个说法,但我在它的余烬之中,像看着只没掐灭的烟头。掐灭与否已经无所谓了,燃不了多久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