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希诚
凌空几百米的餐厅,靠窗的位置能俯瞰K市的夜景,林挽月打了个响指召来了服务员,让他切好面前餐盘里的牛排。 她有一搭没一搭吃着芝士蛋糕,坐在对面的谢希诚好似在外人面前自矜身份,褶皱深深的双眼皮敛下,闭口不言。 上次她一时兴起强迫他的事情已经过了几天,林挽月也渐渐淡忘了,怎料白日里王组长一反常态,恭恭敬敬找到她说是谢总找她,听说是吃饭的地方,她也就来了。 偌大餐厅冷冷清清,只有厅正中心的钢琴师弹奏的轻灵曲调飘荡,看来是他包场了。 牛排切好,服务员离开,谢希诚清了清嗓子,一人推着盖了绒布的小车过来,行到他们桌边,掀起绒布,小车的台面上放的是堆砌在一起的小箱子。 侍者打开了其中一个箱子摊开,鞠了个躬,又退了下去。 “这是尼加拉瓜产的雪茄。”谢希诚放下刀叉,从箱子里取了一根,递到她面前,蓝宝石面的腕表顺势从袖口露了出来。 识货的人一瞧,就能瞧出来这小小的一块东西抵得上K市好几套房。 这是什么意思?林挽月拧了拧眉:“我不cH0U这个。”她不接。 谢希诚脸上的淡笑一滞:“你不是cH0U烟吗?” 她是cH0U,可她只cH0U几块钱一包的川下秀,觉得没什么好说的,林挽月低头吃起了分切好的小块牛排。 小职员,谢希诚典雅醇美的大眼睛眨了眨,很好地掩饰了一闪而逝的轻蔑,像她这样的底层人,放到她脸上怕是都不懂得东西的价值。 他本是想稍微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