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被酒盅砸到后只能委屈巴巴,不能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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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作假惺惺的道歉:“不小心砸到了皇兄,还望皇兄谅解。” 他哪里是不小心,分明是投掷酒盅时带着愤意。 纪衡元还“好心”的捏过他的手腕,看似仔细的揉搓青紫手背,力道却是愈发的大。纪岑眠要抽回手,那只捏住他腕臂的手快要把他的骨头捏碎,这般捏下去,纪岑眠怀疑自己的手快要被他弄断了。 用酒盅砸向他,纪衡元借机靠近,远远看上去他仅是去跟纪岑眠赔礼道歉。 纪衡元突然对他耳畔道:“恭喜皇兄可以得到绥王的谆谆教诲。” 鼻息呼吸出的热气揪着心脏,纪岑眠倒吸一口,说话变得结结巴巴起来:“皇弟……我。” 纪岑眠有口难言。 他……他明明知道这是父皇的旨意。 忐忑不已变成一块巨石压得纪岑眠呼吸不畅,他甚至不敢抬头看他旁边这位弟弟的眼睛。 纪衡元揽着他的肩,感受手底下的僵硬,却还是笑盈盈的盘坐到他的身边,扣着纪岑眠那只被他砸伤的手把玩,对之一笑:“皇兄对昨日的事情还在耿耿于怀?” “并、并无。” “并无?”他们二人脸贴得极近,鼻息交织在了一起,睫毛在纪岑眠脸颊上一扫,留有细细的痒,“那为何父皇会给你指定绥王教你读书,这样……你以后,不就不用去国子监了吗?” “高兴吗?不用见到我,你高兴吗?” 兄弟距离如此的近,实属不正常。纪岑眠碍于身处宴会,不敢一惊一乍,只得强迫自己回答他:“是父皇的旨意。” “我在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