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装作皇叔的妓子,演一出春宫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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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纪岑眠看不见的地方,项泯勾唇一笑,他随意捏造的威言,轻易的哄住了纪岑眠。他完全不做愧疚,继续厉声作势:“不想害死我就按我说的来做。” “好……” 项泯带他走进一间军中常用的帐篷。 大臻历来把天牢与军营共设一处,为震慑牢狱中的罪犯不得侥幸逃脱,亦为了警示军中兵卒不得有违抗皇威的想法。违抗者,无一人的下场不是在冰凉的天牢中惶惶度日,不得善终。 蒙去了视觉,听觉反倒更甚。大抵是范延派人全面搜查,远处铁甲铮铮有声,似狂风呼啸而过,惊得纪岑眠披身冷汗。 项泯抬着他臀瓣的手一松,纪岑眠整个人不受控的往下坠去,笼罩在面上的衣物滑落,肌肤胜雪的面容涌入项泯的眼帘,他们相互对视着,项泯能清晰的看见纪岑眠脸颊的红晕宛如半酣后的醉酒一般。 “皇、皇叔!我要掉下去了!” 纪岑眠脚尖还未落地,本能的搂着项泯颈部,项泯亦抱着他,像抱小孩的抱姿牢牢的搂在怀里,幸免于他跌倒在地。 二人又相贴得极近,其中一人抬头或低头,鼻尖便会相触。项泯投下一丝目光,纪岑眠一愣神,他脸皮又薄,找不到地方避开这股炙热,神色慌张的仿佛像山林间乱窜的白兔。 纪岑眠头脑晕乎乎的摸不着边际,揽着臀瓣的手坚实稳当,紧挨着都能感受到项泯衣物下肌rou的纹理。 “我我我,我会自己站稳的。”纪岑眠像口吃一般,说话也不大利索了。 项泯清楚的窥见,眼前的人耳根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