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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专心开车,偷瞄一眼塞林格,他胳膊搭着车窗,嘴角有浅浅的弧度,心情似乎还不错。 我希望这首歌做出来能给他一个惊喜,所以没打算直接问他,还好他也没问我为什麽问这些。只是离他说想用这首歌做手机铃声已经过去那麽久了,不知他是否还记得,不知这个惊喜还有没有效。 回家後我查看了一下LOTUS的行程,一周後要上一个访谈节目,趁这几天我联系了以前常约的录音室,录音室的主人Ray大我两岁,大学毕业後乐队解散,他就自己砸锅卖铁地做了这个录音室。 我问他最近怎麽样,他说:“老样子咯,你晓得吧,做录音这一行真的能见证这个圈子的残酷,好多面孔来过几次就再也不会来了,我挺希望他们是往高处走了,我这个小录音室满足不了他们了,但是往往他们都是走了,你还能来照顾我生意我真的蛮意外的。”说着拍拍我的肩,“朋友,什麽时候你不用来我这儿了我会很高兴的。” 我打开吉他包取出电吉他,笑着说好啊我努力往高处走。 自然不会有那一天的,除非发生奇迹,但是我现在这样也很好,虽然不在梦想的中心,但是紧挨着他。 既然也不打算商用了,我俩对录制的水平就没有要求得特别高,录得很享受,木吉他清弹清唱Take了两遍就完成了,只有塞林格的Bridge部分b较花功夫,虽然电吉他和贝斯的段落不多,我还是不想将就,全都自己弹了,就鼓的部分用了合成器。 “好听!”Ray双手叉在脑後,感慨地说,“想起我以前玩乐队的时候,那时候真好啊,摇滚真好啊……”说着忽然就低头往眼睛上一抹,“哎呀我其实不想说你的歌把弄哭了的,你要负责啊!” 我笑着敲了下玻璃,以为他在开玩笑,等人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