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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会前期的排练每天都很紧张,因为耳朵的缘故,我想这壹次石头哥应该不会再来找我帮忙了吧,排练不b从前讨论编曲,乐手的阵容很齐整,也不会轻易缺席迟到。我每天都在等机会,等谁可能有事来不了,石头哥能探头进来,对我说“迟南快快,缺个吉他”。可是壹直到演唱会进入倒计时,也没等到。 这天排练到下午两点才停下来吃饭,午饭时石头哥忽然拍了拍我的肩膀,提了把椅子在我旁边坐下,我忙给他挪了地儿,心里有点诧异,还有点说不出来的期待,总想着他下壹秒就要对我说出我期盼了大半个月的话…… “你耳朵还好吧?”石头哥问。 “还行。”我说。 “对我就不要撒谎了,”石头哥说,“上午有个乐手家里人出了个小车祸,他请了半天假去医院了,我本来想找你,被塞林格拦住了。” 我怔住了。 “我问他你耳朵是不是怎麽了,他也不说,所以你现在病情到底如何?” 我只好说听力是减退了,耳朵有时发炎,吞口水老是哢哢作响,其余没什麽大碍。没说只有壹只耳朵还能听见的事。 石头哥迟疑道:“迟南,你是不是也很想来帮忙啊?” 也不知石头哥是什麽时候具备了堪b塞林格的洞察力,我就这麽被说中了心事,倒显得自己之前壹直在排练棚外晃来晃去跟演戏似的滑稽:“……怎麽看出来的啊?” “你不壹直在大门口晃吗?”石头哥说,“上次也是这样,我出来cH0U烟,也没注意,後来缺人时塞林格让我去叫你,我说人家耳朵不好,他说你想来。我问他你怎麽知道,他说你都进进出出休息室好几趟了。” “……”我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