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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翻到最後一页时,嘴角终于有了浅浅的弧度: “歌词这麽黑sE幽默,旋律这麽温柔真的好吗?” “因为最後还是找到BOSS了吧,”我说,“虽然很艰难,但还是个绝处逢生的故事,回想的时候,会有种,‘啊,命运待我还是很温柔的嘛’的感觉……” yAn光从大厦的一角S下来,那麽冷y刺眼的光,洒到我们头顶的树间时也会被融化,天这麽蓝,风这麽轻,如此美好的一天,即使发生什麽糟糕的事,只要结局是好的,也会轻易被原谅吧。 我觉得这应该是一首纯吉他和低音吉他伴奏的歌曲,要让人听完笑中带泪,泪中带笑,充满希望。 “想好歌名了吗?”塞林格问。 “嗯,”我咳嗽一声,“《戴bAng球帽的二十六岁小夥儿》。” 塞林格偏头看着我,有些失笑:“你这麽写你老板,想过老板是什麽心情吗?” 我只好尴尬地笑笑,但知道他没有生气,他应该是……有点喜欢的吧? “我能改改吗?”他举着本子问我。 “啊,当然!”我忙把笔递给他。 塞林格跷起腿,本子垫在膝盖上就开始写,我太好奇,想看他会怎麽改,却被他一擡手直接挡开了脸:“再等会儿。” 他这麽做的时候没有擡头,手掌冷不丁碰到我的脸颊,虽然很快就拿开了,而且也都是男的,这个来自偶像的m0脸杀还是让我有点不淡定,可能因为他手上还残留着冷饮的温度,那一下我好像能感觉到他的掌纹一样。 然而写完他也没给我看,合上本子直接塞回了我背包里,拉上拉链说:“还是回去再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