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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海风,也是太yAn升起後某人到来的气息。 吉他弦轻颤着,连空气中的颤音都录了进去,我把声音调大,右耳紧贴着耳机,颤音抓录得很完美,脑子里仿佛能看见琴弦震动空气中的尘埃。 假期过半其实曲子的demo就完成了,想把歌直接传上音乐网,但又想做点儿别的。 我想先拿给塞林格听听,毕竟还没有名字,也许……请他帮忙起个名字? 手机就在旁边,最终我修修改改了好几遍编辑好了信息,只差点发送了,等到入夜,给自己煮了碗饺子,煎了个荷包蛋,吃完後刷了碗,看看时间总算七点半了,这会儿塞林格应该还没进工作间。 我点下了发送。美国小学生给合众国总统发email大概也没有我郑重了。倒沙发上想稍微眯壹会儿,眼睛刚壹闭,手机就响了。 说我像根从沙发上弹起来的弹簧都壹点不夸张,抓过手机,只见塞林格回了我壹句:明天带来我听。 如此g脆利落的回复壹点都不叫人意外,我都不懂我跟个怂犊子似的在纠结什麽。 好!我回道。 他没有再回我,头像壹直安静着,我能想象他看完我的信息,放下手机的样子。 塞林格的头像并不是他自己,而是美国作家塞林格,每次我看着这个头像,就觉得他回我的每壹条信息都特别掷地有声,特有说服力。 *** 约定的第二天,我和塞林格在他的工作间壹起听了我带来的demo,全程我留意着他的表情,想从中找到壹些端倪,他怎麽看这首歌。 因为很专注,所以他并没有察觉到我的视线,也或许察觉到了,只是没工夫理我。但是我渐渐觉得,难怪季诗和阿岚要叫他“塞英俊”,能被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