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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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清亮的嗓音却说出了满含威胁的诡异话语,“不听mama的话,悠仁是坏孩子啊,坏孩子就得接受惩罚呢。” ?“mama”和“坏孩子”这两个词刚从嘴里说出来,虎杖肌rou流畅的小麦色身体就条件反射一般狠狠地颤了颤。“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我没有不听话——”他口齿不清地反驳着,手胡乱地推拒着,因为快感作祟使不上劲只能徒劳地将男人原本整齐的衣襟稍稍弄开了点,那奶猫一样微弱的力道按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不像是反抗,更像是撩拨,于是也毫不意外地,得到了更为粗暴的对待——一根布满了螺旋纹的细棍。 “啊啊啊!!”虎杖惨叫出声,本应只有向外排泄功能的马眼处被塞进了硬质棍状物,因为缺乏润滑,螺旋细纹硬嵌入尿道内的干涩锐痛比战斗中受伤而来的疼痛要更加狠辣,被刺激而出的眼泪宛若一条小溪顺着少年人尚且稚嫩的面庞往下流。 好痛!好痛!! 疼痛占据了虎杖的所有神经,全身的触觉此时都仿佛集中在了尿道处,细棍缓慢地往更深处推进着,无论他如何用力挣扎着都摆脱不过被凿开的命运,只能无助又绝望地被迫接受着,泪一滴滴掉落在加害者肌rou紧实的手臂上,竟有几分残酷的美。 为什么会遭受这样的对待?身前这个折磨着他、自称是他“mama”的人是谁?有关于亲人的记忆里只有爷爷的身影,哪里有什么mama?而且还是个男人,这到底是—— 心底里浮出的可怕猜想,让恐惧和不安如同海浪般席卷了虎杖被快感和疼痛分割得七零八落的脑袋,内心的空虚无助让他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啊啊啊啊啊——” “好吵,悠仁是觉得惩罚还不够吗?”男人偏了偏头,手上加重了几分力道,细棍便整根没进粉嫩的roubang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