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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jingye还是不可避免地淌了进去,神奇的是,并不难吃,甚至能品出一丝不大明显的清甜味。

    瞿硚心想展鸣肯定恨透了他,恨透了才好呢,恨透了就不会再念着自己,就能一心一意和何陈在一起了。

    这样,自己与何陈的性爱合作关系就能快点结束。

    瞿硚不想让自己沉溺于这段扭曲的关系中,这对谁都没有好处。不如快刀斩乱麻,一次性下一剂猛药,让这场荒诞戏码早点落幕。

    “展总,去洗洗吧。”瞿硚从展鸣身上起来,提了提裤子,冷淡地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

    展鸣狼狈地起身,冲进了卫生间。

    十数分钟后,展鸣一脸阴沉地从卫生间走出来,口气不善地质问瞿硚:“你有相好的了?”

    瞿硚莫名其妙,这个人又在造什么黄谣,但一想,明白过来,卫生间里多放了一副牙刷和一块毛巾,是给何陈用的,还没收走。

    “你挺有本事啊,和现在的老板同居了?”

    瞿硚本想否定,但转念一忖,不如承认算了,让展鸣彻底死心。

    “对啊,同居了。”

    Alpha的表情可谓恐怖,“刚刚还说自己没金主,现在就承认了,好,好得很。”

    “两情相悦,怎么能算是金主,是恋人。”瞿硚添油加醋地说。

    易感期的Alpha极度敏感多疑,且十分情绪化,他冲过来一把揪住瞿硚的衣领,“那个人是谁?也是Alpha吗,愿意被你cao?”

    瞿硚推开他的手,“是啊,Alpha,愿意被我cao。”

    展鸣气到发抖,心脏仿佛要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