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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粉色的紧致蕊芯,层次分明的褶纹聚拢在一起,闭合得很紧。

    一根手指顶住蕊心,往里推入,男人极度排斥,xuerou死死缩着。

    “瞿硚,你他妈……唔!”

    手指并没有给男人留什么情面,霸道地冲开xuerou的阻拦,直接刺入两段指节。

    四周的肠rou紧张而激烈地蠕动着,拒绝着这件异物的进犯,瞿硚感受着里面起伏的rou纹,转动着手指,一两分钟就摸到了一块稍硬的区域,离肛xue入口并不远。

    “找到了。”他轻声念着,同时指尖往那硬处一按,身下的男人骤然发抖,喉咙里发出一阵急促的呜鸣。

    肛xue内热得烫手,瞿硚找对了位置,就开始持续按压。展鸣用各种恶毒的词语谩骂、诅咒,瞿硚在他口中成了畜生、混蛋、极度肮脏卑贱的人。

    瞿硚不还嘴,任他骂,手指上的力道却丝毫不含糊,越是咒骂,越是重重地按。

    男人的yinjing慢慢膨胀起来,抵在被单上,两颗睾丸鼓得宛如实心的卵石。

    “唔……嗯……妈的,瞿硚,你别……哈……”

    咒骂逐渐被一些语气词取代,就像娇喘,像呻吟,但展鸣很克制,溢出少许就很快闭紧了嘴,嘴唇抿在一起,咬肌凸鼓。

    他紧绷的身体忽地卸了力,沉沉地嵌在被子里。两只踢动的脚也放弃了抵抗,像被抽了骨头般垂在床沿。臀腚同时放松下来,僵硬的肌rou变得酥软,颇有弹性。

    就连那口又紧又勒的xue,也变得松弛滑腻,柔软地套着指节,没了脾气似的。

    就好像彻底接受了这种局面,反抗不行就只能享受。

    男人那根yinjing已经胀到深红色,它应该极度需要被爱抚,但男人生生忍着,为了他那高傲的自尊。

    瞿硚松开臀rou,从两腿间撩起了那根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