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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在展鸣的意识里,这颗小球正被瞿硚抿在嘴里,用狡舌盘着,并用牙齿咬着皮面,一拉一扯,极度爽快。 yinjing完全膨胀,这根略显狰狞的性器无法得到rou口的爱怜,只能用干涩的手指宣泄欲望。 好在手指粗糙的摩擦反而刺激了敏感的神经,脑内多巴胺快速分泌,酸涩的快意在腹腔中聚集,沿着脊椎直窜而上,让他虚无的幻想愈发显得真实。 “瞿硚,快点,吃到最里面,整根吞进去。” 虎口扼住了guitou,有些粗鲁地收紧,铃口的rou缝被掐得彻底闭合在一起,已然变形,就似这玩意儿就卡在瞿硚的喉咙口,被腭部和舌根紧拢着,展鸣很喜欢这种感觉。 他忍不住往上一挺,感觉自己真的进入了那个神秘窄致的食道,舒服得头皮发麻。 五指圈成一个圆,rou根在这个圆里耸上耸下,肌rou凸叠的掌面被他想象成了瞿硚的口腔,尽管不是那么湿滑,也不是那么火热,但颅内意yin出的快感却如出一辙。 展鸣最终射在了自己手里,一部分jingye喷到了茶几上、地毯上。 本子从他脸上滑下来,显出他发红的面颊。 看着满手黏腻,以及茶几与地毯上的星星点点白浊,展鸣荒诞的颅内想象终于消散。 但这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满足感,反倒是更深的失落与空虚。 为什么意yin的对象不是何陈而是瞿硚,自己真正爱慕的,不应该是何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