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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说完全不在意,倒也不是那么回事。

    私下里,他还是让秘书观察着瞿硚的生活状况的。

    “真是有骨气,被我断了路子,一点没想着来求我。他最近怎么样,窝在家里吃老本?”

    秘书站在一边欲言又止,他该怎么跟自己的老板说替身被正主相中了呢,要是把实情说出来,简直是部超级狗血剧。

    “怎么不说话?”展鸣看着秘书便秘样的表情,隐隐猜到事情不简单,“他找到出路了?”

    秘书这才接话:“算是吧,一个刚起步的小娱乐文化公司,在拍一部网剧。”

    展鸣顿了顿:“老板是谁?”

    秘书使劲摇头:“不认识,估计是某个暴发户家的公子哥。”

    展鸣自若的神情里有了一丝僵硬,“知道了,你去忙吧。”

    夜里将近十二点,展鸣回到了家。

    晚归几乎成了常态。

    他像往常一样脱下外套,换上拖鞋,目光不由自主往沙发上一扫,空空荡荡,没有人。

    男人走到沙发边坐下来,侧头朝着瞿硚惯常坐着的位置看了眼,如果瞿硚还在的话,现下就是温存的时刻。

    明明已经离开了好几个月了,他好像还没有适应。

    这没有活人气的水泥盒子与他的办公室似乎也没什么区别,展鸣想,还不如把衣服打包了住在办公室里。

    茶几的抽屉内有一本笔记本,上头工工整整写着一些剧本人物小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