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大马
和速度,时不时还用手抽他的屁股,催促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顾如珩感受着压在身上的沉沉重量,被当作畜生一般下着各种指令,只能听从主人的命令不停爬动着,视线之内只有家具低矮的脚和色彩乏味的地板,一时到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成了一匹供人驱使的马。 谢柏舟驱使着身下的大马在客厅里爬了一圈又一圈,在客厅里玩腻了之后,又去了卧室,势必要用这个新奇的角度走过家里的每一个角落。 除了卧室,房子里的其他地方都是没有铺地毯的,顾如珩在地上爬了那么久,手肘和膝盖从一开始的红肿,到后来变得青紫,完全是靠着自己的意志力忍耐了下来。 如果说身体的疼痛还能忍耐,那体力的消耗就是一件没有办法掩饰的事情,顾如珩最后越爬越慢,谢柏舟一开始还用手抽他屁股催促他,可打多了,自己的手也疼,便找了把戒尺,只要他的速度一慢下来,戒尺便不留情面的抽了下去。 火辣辣的疼痛逼迫着顾如珩不断激发自己的潜力朝前爬,不断落在屁股上的戒尺,像是抽到磨石磨的驴子身上狠辣的鞭子,强迫他压榨出自己最后的力量。 谢柏舟,其实并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喜怒无常,乖张妄为,前一秒能用甜言蜜语叫着哥哥哄得人心花怒放,下一秒就能翻脸无情,乌云密布狂风大作。 即便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哥哥,即便是深情以待的恋人,动起手来时也没有半分留情。 顾如珩冷白的皮肤上布满了汗液,呼吸声逐渐粗重急促,最后清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