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与
在那十年里,被打断了两条腿,因为没有及时救治,最终烙下了毛病,两条腿一长一短。虽然走慢了还不大看得出来,但确确实实是残疾了。 婚姻是人生大事,可是不管是新娘的选定,还是婚礼的举行,好像没我什么事儿。 我不是不想争取,但是奶奶会绝食,爷爷会流泪,父亲母亲更是就差给我下跪。我无所适从,曾经他们对我的那些疼爱,变成了沉重的枷锁,让我无法反抗。 婚礼当天,那个叫杨烟雨的姑娘,羞涩的告诉我,她的月经来了。所以我们只是单纯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我就被教授带走。我以为我会去京市读书。不想却被带到了大山深处。 这里是国之重器所在,也是千千万万普通人耗尽一生的地方。整整三年,我没回过家。一封封家书每次到手都有反复拆开的痕迹。而我的只言片语想要传出,都要经过严格的审核。 三年后,我回家了,见到了奶奶坟茔,和面色苍白的妻子。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流产了……”她很瘦,眼睛里面是一潭死水。我没有对他进行指责和询问,我知道,稍微一点负面的言语,就能让她生命之火熄灭。 爷爷也生病了,是这个年代无法治愈的疾病。我想把纳戒里药给他用,谎称是国内最先进的特效药。他却拒绝使用,他强撑着分了家。老屋给了爸爸,财产都给了伯伯和姑姑们。 分完家,他把我和杨烟雨叫到床前道:“俺孙啊,你别怪爷爷偏心,恁家这么富,恁媳妇儿带来这么多钱,你就当帮衬恁姑恁叔一把……” 我握着爷爷苍老的手,告诉他,我从来不会怪他,并哀求他用药。 “还用啥药,俺不用!前个俺做梦了,恁奶来找俺了,叫俺下去咧,她一个老婆子在哪俺都不能放心,俺得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