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想
,和在南城时过周末完全不一样,这种无聊是从心底里蔓生出来的脱力虚无感,好像与这个世界都脱离了链接,这在以前是他的理想生活,不用担心第二天要去公司面对一堆烦心的琐事,不用跟外面的任何人交流,就在自己的壳里安安静静的孤独到死去。 但现在,他一面安心与和外界的失联,一面又抗拒一模一样的第二天的到来,甚至可能是很多很多个复制粘贴的明天。 他很多时候想要给官驰也发信息,但是又不知道要说么,也担心会打扰他工作,最后就变成了从早到晚的无比清晰敏感的让时间的流逝在自己面前变得具像化。 他想过要约陆鱼出来见见,但对方还在剧组里拍戏,而且约出来了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突然来了京市的原因,他一向都不会撒谎。也不敢出门,陌生的环境带给他心里恐慌。办公室留的东西袁质也给他快递过来了,但他依然不知道能放在那里,快递盒子就这么和他的行李箱遗弃在一起。 到第四天的时候,来了一名五十岁上下的中年妇女,说她是官驰也家的佣人,让晏里叫她云婶就好。 云婶是个特别慈祥和蔼的Omega,说话也是温温柔柔的,很爱聊天,每次来都要跟晏里聊上好一会儿,大都数都是跟官驰也有关的话题。 晏里不是个爱社交的人,却很喜欢听云婶说话,一方面是因为她聊的那些事情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听,另一方面是他在云婶身上看到“母亲”这个角色的影子。他父母离婚得很早,基本上没有感受到什么母爱,他在内心里刻画的“母亲”这个形象就是云婶这样的,温柔有耐心,对孩子有着无尽的爱和包容。 “虽然我们少爷已经二十六岁了,还是第一次谈恋爱呢。”云婶一边择豆荚一边笑眯眯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