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晚节还保不保
师别老挤我,我跟叔叔给你挤得都不好搛菜了,盛老师旁边明明空那么多……”严若愚迁就他“得寸进尺”,几次挪椅子,再没地挪了,终于蹙眉抱怨。 “哼,我是母老虎,挨近点会吃了他。”盛静芳隔着座,冷眼扫过他面上的左右为难,冷笑着跟gnV儿讲俏皮话。 他想装没听见,可机敏的学生偏不如他意,张口就一套一套的:“老师你放心坐,君有湖海气,沆砀凌斗牛~於菟狻麑,区区凡物耳,恶足以衄元龙之豪?” 说着说着,她还抑扬顿挫、摇头晃脑起来,想是自得其乐了。钱教授被这小机锋揶揄得不快活,两眼回瞪她才凶:“让你好好读书,你都读哪去了!” “老师别凶她呀,我惯的。”沈旭峥连忙劝止,揽过责任,袒护的温声里纯是骄傲自炫,哪有一点向长辈认错的真诚。 恰好邻桌有人起身,向盛静芳敬酒,他们几个坐得近,也连带一并劝了。许是为了补救白天乱点鸳鸯谱的尴尬,那几人一唱一和,当沈旭峥是盛家未来nV婿,啰嗦了一堆称道青年才俊与门当户对、男才nV貌的谄谀客套话。 听得盛瞻淇都在心里笑得冷且苦——白天那些好词还是说他的呢。 沈旭峥眼皮也不抬,任他们举个杯子你捧我逗,跟听相声一样,尽管认认真真陪严若愚搛菜、吃菜。似要用这些不买账的昭彰举动,将这些酒桌狂言扇却,不使廉价与俗劣沾染到她。 “谢谢。我禁酒。”待他们废话完,他适时举起茶盏,无奈亦无甚温度地一笑,却也不饮,就放下。 反而是钱教授,心情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