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一个你
被蒙住眼睛,但一直在小声背课文,借课文里的词标记转弯的时间。”说到这里,他停下来,有些神秘地看着她笑,“你猜后来发生了什么?” “什么?”她焦急地问。 他又换了嘲讽的笑说:“我父亲在电话里很不屑地问我:你凭什么认为你的命值三亿?我当时就知道,我要完了。但我尽量强撑淡定,暗示他即便不愿意拿钱救我,也别拆穿我,可以交给警察。他只要配合警察拖延时间,我的生Si交给警察,于他也没什么损失。但出乎意料,他让我把电话交给绑匪,他居然很爽快地答应了绑匪的三亿赎金。” “那你得救了是不是?他们有没有打你?你受伤了吗?”她拉着他的衣角,迫切想知道这些答案。 他抚了抚她的手,聊为安慰,接着说:“我回去了以后才知道,我跟Hugh,可能真的差点Si掉。他收到第一通勒索电话后,便打算报警,他讨厌别人威胁他,也看不惯这些赌徒只靠几支枪就想不劳而获。如果这次付了赎金,以后绑匪都来效法,找他要钱,没完没了了。呵,他还真这么想。”对这种冷血父亲,他唯报以冷哼。 “但大哥和大嫂SiSi哀求,大嫂说她可以从娘家筹钱,只恳求他能尽量拖延时间,别报警,别走漏消息。但没想到,Hugh被放回去了。他一回去,便将我教他装病骗绑匪、记路线的计划说了,哭着求他们赶紧报警去救我。”他笑里又含了些嘲讽。 “他们报了吗?你到底是怎么回来的?”她关切至极。 “我父亲对我跟绑匪周旋的表现感到很意外,可能是觉得,我b大哥二哥更能任事吧,他总嫌他们庸碌,子不类父。所以他改变主意,要出钱赎我。本来他愿意出钱,我都有些感动,我还以为虎毒不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