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打赌:输的人在朋友圈卖原味内裤
颜良的为难文丑是可以想见的。 其实在三年前,他们还没搬家的时候是经常一起睡的,那时候文丑总会偷偷在夜里数颜良的眼睫毛,有时候趁他熟睡会飞快地吻他的唇,若要追究,那也算不上是吻,只是唇和唇轻轻蹭了一下而已,可也足以让文丑开心很久。 后来搬到这个房子,是真正属于两人的世界,那年他14岁,生理和心理同时萌生出情欲的种子。 颜良在家都穿得很规矩,就算是夏天也会穿长袖和长裤,可他裹得越是严实,文丑就越是好奇。 文丑早就学会幻想着颜良衣服底下的身体自慰,可就算射了精还是觉得不满足。身体极度渴求被抚摸,被包裹。 于是他在某个难耐的夜晚敲开了颜良的门,慌乱又懵懂地扑进他哥的怀里。 “哥哥,好热,好难受。” “热?”颜良紧张地摸他的额头,“发烧了吗?” “不是,”他摇头,支吾道,“下面…好像yingying的…怎么办?” 哪个青春期的男生不是无师自通,怎么会不知道该怎么办?若是别人一定会给他一个白眼,并附以冷嘲:“别装了。” 然而颜良却陷入了从没教过弟弟生理常识的愧疚之中,可要让他将这种事说出口又觉得难堪。 见他眼神一直躲闪不定,文丑追问道:“哥,你怎么不说话,我生病了吗?” “没有。”颜良艰难地开口道,“你……你没生病…你只是……” 只是有生理需求了,这几个字有这么难说出口吗!文丑看着他哥的嘴皮子都觉得郁闷。 “文丑。”颜良换了口气说道,“你、你刚刚说你下面yingyi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