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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都有佣人过来打扫,所以倒也是应有尽有,干净整洁。姚浊有些口干,将人送到客厅后就去厨房找水喝去了,等他回来的时候,手里的矿泉水都掉地上了。 客厅的沙发上男人上衣被掀起,没了力气的男人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手软垂在一侧,像是可以摆弄的性爱娃娃,被人亵玩着。 苏夙离开男人的第二天就后悔了,可带着人冲到地下室付鑫恒早就人去楼空了。之前就说过,压抑久了情绪爆发起来很可怕,苏小公子日日被那销魂入骨的滋味折磨着,从一开始的委屈伤心到后面扭曲变成了疯狂偏执,这边终于将人搞到手后,甚至都没去想另一个当事人还在场,直接顺着心底的欲望,抱着人直接在沙发上插了起来。 苏夙手劲极大抓着付鑫恒双腿的手都将那些rou都掐出血丝来了,黑肤白手红血看起来刺激又刺目。他连前戏都没有去做,硬生生撕开付鑫恒的后xue捅入那不知廉耻的roudong里,他就是要付鑫恒记得他,无论什么形式,怎么会让他好过? 好在付鑫恒敏感yin荡的身体除了一开始的干涩难行,有了血的滋润,这jiba如同也得了通行证一般穿插自如起来,xiaoxue也得了趣,流了好多水来,咕唧咕唧的声音显得yin荡极了。 其实一早姚浊出现苏夙就知道了,可是他偏偏就不想去管,心底甚至疯狂的叫嚣着,男人不是喜欢姚浊么,那么在姚浊面前把男人cao的又脏又sao,那么一向冷傲的姚浊肯定是更看不上这么个sao货来,那么男人就该属于他了。 他往下腰,明知昏迷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