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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鑫恒喊道,“喂,我饿了。” 吃饱了才有力气和犯罪势力抵抗到底。 就这样诡异的相处了两天后,付鑫恒相反则被折磨的像个受害者一样,面容憔悴,打着地铺日日做着被露着尖尖下巴弯着红唇的警察抓走的梦。倒是少年让付鑫恒解了手绳后,每天躺在那张脏污的床上,醒了就要吃,吃了就要睡,养了两天越发容光焕发。 这叫个什么事儿? 第三日,少年正吃着付鑫恒从外头买来的早点,站在墙角颇为落魄的付鑫恒小心翼翼的开口,“那个,你还是早点回去吧,你这么久没回去了家里人很担心你。” 少年的腮帮子都被塞的鼓鼓的像个小仓鼠一般,这样的话这几天都听的起茧了。原本他一开始真以为付鑫恒说放他走是什么陷阱,后来等付鑫恒发誓磕头还要给他出打车费种种行为后,他才信了。可是他一点也不想回去,回到那个有着面和心不和的父母的家里,冷冰冰的豪华大别墅像是一个冰箱,都快把他的面上的乖巧可爱冻僵了。 这个地下室和男人他还是很嫌弃,可是每当看到那个男人乞求又不得不好吃好喝的供着他的样子心情却莫名愉悦起来。 少年咽下嘴里的食物,嘴上被沾了油却显得格外晶莹剔透,“好啊,我回去就报警。” 付鑫恒闭上了嘴,失魂落魄地蹲在墙角,仿佛他才是那个被绑架过来的人。 俗话说得好,请神容易送神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