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分手了
往夹紧的腿缝中间挤,中指摩擦经过她的阴蒂,她难耐地哼出声,夏清蕴手还继续深入,摸到一手黏腻的她终于满意,松开苏柚时的唇,“jiejie,你怎么每次都这样,嘴上说着不要,小saoxue却在发大水。什么时候你上面的嘴能和下面的嘴一样诚实呀?”好似在抱怨,手指在她的xue口打着圈,苏柚时像离开水的鱼,斜躺在座椅里大口喘着气,她也觉得自己不争气,很yin荡,夏清蕴稍微挑逗她一下她就开始空虚。 苏柚时的xiaoxue一下一下的吸吮着夏清蕴的指尖,贪婪地想将她的手指吞进去,夏清蕴感到有趣,故意插进去一点又退出来,苏柚时难耐地带着哭腔扭动腰臀去追她的手指,“你这么sao,和我分开两个月,是不是天天找别人搞你啊?”夏清蕴对她的行踪一清二楚,但她还是故意盘问。 “没有。”苏柚时这会儿倒老实回答问题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你没让别人搞?那你自己搞吗?”夏清蕴手指一下一下戳刺着她的xue口, “没有,嗯~”苏柚时否认,情动让她的回答都变了调,发出色情的哼吟。 苏柚时其实撒了谎,自从开了荤,她的身体就变得yin荡起来,她只要躺在床上,一想起夏清蕴,就空虚得不得了,什么都不做xiaoxue就会流水,但她自己不得章法,每次都只能无助地夹紧双腿或被子来回蹭,边蹭边流泪,每次床上都会被她蹭出一大滩水迹,洗床单被套的频率也比室友高出几倍,室友还只单纯得以为她洁癖。要说苏柚时什么时候最想夏清蕴,那就是身体感到空虚的时候;问苏柚时什么时候会空虚,就是想夏清蕴的时候。像套娃一样的逻辑,她的性欲源于夏清蕴,夏清蕴就是她的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