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她的无关者。
的。她可能觉得丢脸。” 这解释有很多漏洞,席重亭清楚,季晓也清楚。但季晓信任他,何况这确实是原因之一。因此对方很快接受了这个解释。 酒过三巡,时间滑到深夜,包厢外人声渐稀。成年后,尤其季晓工作后,两人常常这样聊天喝酒。酒本身不是目的,可能只是想聚一聚。季晓跟黎潮到她的城市定居后,聚的机会就少了。并不是误会的误会解开,两人的话重新变多,氛围缓和下去。 他和黎潮发生了关系不假,然而聊天过程中,和他人的妻子发生关系的背德感不常出现。愧疚感同样存在稀薄。 本质上他更在意的是朋友,朋友的老婆在他这只是一个附属。那是一个错误,现在他们一起掩盖过去,可以当做没发生了。 临走时两人一起叫代驾,要十分钟才能到。他在饭店门外点烟,吞云吐雾。季晓戒烟几年,闻不惯,怕身上有味道带回家影响孕妇,直接夺过来把烟掐了。 这一下蹭到手上伤口,刺痛陡然窜过。未痊愈的疤擦破血痕,横出长长一道鲜红。 “这是…”季晓这时才注意到他手臂的伤,不慎滑落的长袖外衣下抓痕深嵌,至今仍流出鲜血,牙印极重,渗出恐怖的青紫。他一点都没有处理。怪不得席重亭一整天穿长袖,“你找女朋友了吗?” “不是,”席重亭收回手,把衣袖扯下去,“随便约的。” “…不干净吧。”没听说过他喜欢约或者嫖,季晓眉头紧锁,“你不怕得病吗?” 这时正常的反应本应是否认。季晓不喜欢那种事,而且他确实没那么干过。 可不知怎地,他半是躁郁、半是轻侮地笑了一下。 “是啊,不干净。”席重亭说,“身子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