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和自己做,他并没有那么快乐吗?
方占用,互相体会到guntang的呼吸。 直到他小心舔开陆泽的唇瓣,伴随着清冽类似薄荷的气息进入口腔,陆泽终于成功被杀死,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张开嘴任由他舔弄。 他似乎不太熟悉,舌尖生疏地在陆泽的嘴里巡视一圈,最终将目标放在了一样的同类上,毫不迟疑地抵着陆泽的舌搅。 柔软纠缠到一起时,陆泽禁不住震颤,他仰头竭力试图回击,舌尖却被对方骤然包裹着吸吮,一时间再也不能反抗,只能忍受着腿间性器的胀痛,徒劳地抬腰蹭弄对方的身体。 滕渊并不停止唇舌间的进犯,身下则伸手握住陆泽的yinjing,而后合掌将他与自己的贴在一起互相安慰。 肿胀坚挺的感觉更加明显,两根yinjing亲密无间地蹭在一起,guitou的小孔不断流着水,湿黏涔涔,他甚至觉得尽管只是紧贴着,自己却都像是在被对方cao干。 而无限亲密的快感也绵延不绝,一层层叠加来,光是这点他就要疯了。偏偏嘴上也被迫着将唇越张越开,被他的舌毫不犹豫地探过每一个角落,刮搔过所有敏感点,陆泽连呼吸都艰难,却还是上瘾到紧圈着对方的脖颈不愿松开,只盼望他真能将自己吻到窒息。 半响过后,滕渊的动作戛然而止。 他结束这个漫长的吻起身,也松开圈住两根yinjing的手。陆泽面色潮红,眼睛半眯着往上看,转而又轻轻闭上,睫毛却闪抖着。 他嘴唇还保持着微张溢出哼哼声,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