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7
多。” 郑宇忽地勾住他的脖子,伸头亲过去,“以后的事,就以后再说。” 这表明了就是不愿意。 梁臻最讨厌一种人:无法掌控的人 他也最喜欢任由自己掌控的人。 过去的郑宇就如同按照他的喜好量身定做,听话,温柔,从不多事,从无异议,除了性事上有些小性格,但总体来说简直称得上他最理想的温柔乡。 怎么一转眼,最爱的情人就变成了他最讨厌的模样? 还是说,郑宇的本性就是如此,那些本分听话,都是装给他看的? 可面对这样的郑宇,他除了胸口有火在噼里啪啦地烧,小腹也热得发紧。 察觉到梁臻越发直勾勾的眼神以及发喘的呼吸,郑宇拢拢自己敞得大开的衬衫,又侧身躺着了。 他才被公狗似的罗兰干过,下边被捅得又麻又痛不说,还在他身上又啃又掐的,跟被车碾过一样,哪里有精力再应付梁臻的欲望。 梁臻倒也像个公狗,虽然平时还算礼貌能忍,可真干起来时又不管不顾,只知道抱着他腰狠动…… 仔细想来,跟他睡上的真没几个活特别好的,大概因为他实在名声在外,大多都是得了逞的两眼发直,对他又舔又亲又cao的,十个里边有九个都热衷内射颜射,怎么有成就感怎么来,不像是zuoai,倒像是占地盘。 “别人能做,我不行?” 梁臻一口咬在郑宇脖子上,恰好啃着那儿的吻痕,他用力地吸着,手也不干不净地往郑宇腿中间摸,“以后只跟我做,我就算死在床上也要满足你。” “我现在不想做。” 刚刚被压下的倦意又席卷而来,郑宇别过脸想避开梁臻的动作,却还是被对方紧压在床上,从脖颈舔吻到嘴唇,硬是将舌头挤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