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Too good at goodbyes
了出来:“是长相思,人工筛选的晚开品种。” “哈,”莱默尔笑,“你是真的博学,还是故意蒙我?” “没骗你,只是正好我小时候也好奇过,”参孙将手肘交叉支在栏杆上,平静地这样说,“你如果考我别的花,我就不会了,我没有那么博学。” 莱默尔长长地“哦”了一声。 “很多时候我都发现自己是个笨蛋,别人没看出来,但我心里很清楚我正在犯蠢,他们以为我会是全能的,我知道我有弱点,我可能比别人更擅长地藏起它们,不过,弱点不会消失的不是吗?” 参孙一口气说了很多话,最后停下来,陷入极深的惘然。 莱默尔安静地等过一会儿:“你想说什么?” “我想…” “我想着…噢天哪。” 参孙突然将双手按在额头上,有些崩溃地遮住自己发酸的眼眶和因为泪意皱起的鼻子。 作为政客,他的表情管理从十岁开始就没这么失败过了,可是现在无论多么崩塌,他都理解自己,认为这情有可原。 这也许是他最不能够理智进行的一场谈判。 他已经知道,莱默尔被打上了阿贝尔的标签,莱默尔为塞万提斯经历了三天三夜的白狱逼供才被救出来,在后花园里有不知多少人垂涎着莱默尔的身子。 现在的莱默尔是被阿贝尔救出来后饲养在后宫里的一只羽毛鲜艳的夜莺,被展览着,成为阿贝尔的资本。 他既知道这些事情,又还怎么能说得出口。 直接假装不知道,放弃,成本最低;来亲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