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对殛
却往往在加催力道之时变貌,如斩马一般直来独往,力挫敌手三分……若非殿下选择正面迎击,恐怕草民很难发现此点。」 「你b我想像中来得早明白,不愧曾是门派出身的嫡系……但这能帮到你什麽吗?」 白周心中一沉,直道不妙。 倘若七皇子真算得了他的所有行动,那麽久战无益,至少白周十足的把握取胜,而且时间一旦拖久,难保那端空地不会有人发现异状前来,那就不好了。 话虽如此,白周心中仍有几分取胜之念,就是与安危衡量之下有些不好选择。 ……等等,安危之事?现下的情况是否有几分不对? 「怎麽了?不进招吗?还是你觉得长剑太过难缠,那我也能换成短的。」 确实,七皇子的腰间系着另外一把短剑,但白周反而更加不想让他持短兵。 正所谓一寸短一寸险,在七皇子执长剑时,白周还有几分把握判断剑势,可要是换成短剑,就必然走向连绵快剑,且对方也必须抢入近身,唯独白周最没把握的就是近身战,这是天生的限制,实在难以克服。 「不,殿下,草民还有一事想问。」 「说吧。」 对,就是这种态度,哪怕七皇子确实在一瞬间露出了杀心,但也仅此而已。 话说回头,这件事情本身就不合理。 以七皇子如此矜贵之身,何以来跟自己来这场剑上争锋? 倘若有意万全,直接在刚才揭穿真相,那时卫士与猎人帮一拥而上,虽未必能擒下白周,却也省去了这般直面剑锋的风险。 那麽七皇子为何要撇开众人与自己交谈,甚至还亲自出手呢,思考之下得到的答案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