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子齐司礼】神瞑春意(借浮屠衍生,睡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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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听,不再看祂的神使如何被情欲点染。雨后的凉风将残余的情欲气息带走,我小心翼翼将压住的他的长发从身下拨出来以免扯痛,撑起身体放下帘帐,拿小锤敲打床头的唤铃叫来侍女熄灭灯烛,借着月光端详他一阵,等混乱的思绪一点点沉淀下去,才松了力气缩回锦被中,将自己埋进他臂弯,手指在他胸膛写字。 那是我在他书架上无意发现的经文,据说抄写的时候将人的名字一同抄入,能够和名字的主人生世不离。我有些倦,笔画颠三倒四,即使是清醒的齐司礼也不见得能认出我写了什么,有一下没一下的动作间竟哄得自己昏昏欲睡。 迷糊间又起了怨怼,我抓起他另一只手,贴着他掌心摩挲一阵,摸到他的手指放在嘴边,像初遇时沉疴难愈的我咬住他这棵救命稻草,将他的指节咬在口中。 为什么呢齐司礼?这种事明明应该是两情相悦的两个人一起做,为什么只有我清醒着?为什么要用自己当筹码,难道天意说不吉,我就没有别的法子了?等他醒来要是怨我使坏,我就捏着他的脸提醒他是他先自作主张——但他那个薄脸皮,即使发现或是想起,也不会明说什么。 ……更生气了! 若有若无的叹息声在头顶响起,我隐约感觉到环在身侧的胳膊将我揽了揽,动作很轻,轻微得像是错觉。也或许真的是错觉。 累得狠了,我嘴上没太多力气,也不知道有没有给他多留一道印子,不知不觉就松开了口。睡着之前,我不甚清明地想:是抗争吗?用这种曲折的方式,向一直重压在我身上的“天道”宣告? 不,我也许只是借着这个机会,满足我长久以来难以说破的私心。 但,谁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