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车39上刑
药品包装,他捡起来,辨认出是一种强精神药。 白念筝忽然从喉咙深处涌上一股被扼住的窒息感。 他深深呼吸,扔开手里的包装纸,轻声呼唤,“父亲?” 白秦没有反应,于是他抚上他的胸口,停留在骇人的血痕上,指甲嵌入进去,“父亲?” 白秦颤了颤,缓缓抬头,眼里并不聚焦,似乎意识不太清晰。 白念筝笑了笑,在桌上他吩咐准备的东西里挑了根链条,连接起双乳的银环,从中间一路延伸下来,末端的环正好箍住yinjing根部,叫他稍稍动弹一下就会牵扯三方。 他拣根皮鞭,重重的抽下去,布满伤痕的皮rou上立即添了一道新伤,白秦却还是没多大反应,他觉得颇为无聊,用鞭子拨弄他的乳尖,一路沿着腹肌下滑,挑逗沉睡在草丛中的yinjing,最后调转鞭头,柄端粗暴地塞入后xue。 白秦意识不清,但身体还是rou眼可见地绷紧,白念筝这才愉悦地笑出声来,随意地在里面搅动,起先感受到的阻力很快消失,他挑了挑眉,捏住白秦的下颌,“他上了你多少次,把你给cao松了?” 他不满地加大力道,动作愈发粗鲁,柄端粗糙的外表磨砺着柔软的内壁,带来巨大的痛苦和毁灭性的快感,白念筝歪着头,嫌弃地轻啧一声,“都被狗cao烂了,真脏,搞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