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车9睡J,春药,贞C锁,小白黑化百分之八十,纪凌守床
够脏,才有资格活着在泥潭里争一席之位,他就算手段再损,白秦都希望他能更损,拿出让他意外的狠劲来,白秦才会满意。白秦现在不太满意。 他既然选择了一条路,就是头破血流也得往下走。 白秦当初亲手将家族叛徒十五岁的女儿在他面前一天一天,一点一点,调教成最完美的性奴,下手温情又残酷,玩弄身心,拿捏有道。难以想象这个叛徒是从小带白秦到大,与他关系亲密的家长之一。 叛徒眼睁睁的看着,也一天一天的疯了,最后白秦徒手拔了那个叛徒的舌头,他的女儿还赤裸跪在白秦脚边,为他虔诚地舔去指缝的血迹。 人拿捏到哪个点会失控,会示弱,会退缩,会改变,白秦再清楚不过了,被他教出来的白念筝又怎么可能不清楚。 白念筝不得不承认,到现在他仍然在内心深处,无比渴望父亲的爱和拥抱,他强迫白秦同时又渴望他主动回应,做事又没法做绝,害怕父亲对他不再有一丁点感情。 白秦没有说话,那一瞬间白念筝觉得自己被父亲厌恶了。 他低着头坐在那。现实残忍地向他强调,无论他做什么,做得有多过分,白秦都不会爱他,在他眼里,他只是一个不成器的儿子罢了。 既然如此。 白念筝眼眸逐渐暗淡发冷,不笑的脸依稀有了白秦的影子。他终于不再纠结,不再渴望爱,不再心怀侥幸。 那就让您彻底,成为我的东西吧。 他含着笑为白秦主动取下连在床头的链索,项圈却仍留在颈上,睁着一双圆圆的猫眼撒娇似的笑,未等白秦说话就说,“父亲大人哪里都可以去哦,公司那边在催我了,我先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