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侵犯亲爱的父亲的一夜
在白秦眼里,白念筝只是迟来地叛逆了而已。 也许是云浮筝的死刺激了他,等他玩尽兴了也就收手了,正常人谁能忍受长期呆在这片泥潭里呢。 然而除了白秦以外,几乎所有人都给了白念筝统一的评价——极其危险的不安分子。 他看起来青涩又无害,连枪支都是刚刚上手,像只娇娇软软的小兔子,在林立的兽群里跌跌撞撞地活到现在。 可是,兔子是不可能活到现在的。 白念筝雀跃地抓着白秦的椅背,小百灵鸟似的叽叽喳喳,“父亲,我跟东方的老头子做交易了哦,那个秃子好好说话哦,一下子就给我开了几百万的价,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太可爱了?” 白秦被他纠缠得不胜其烦,他根本就不想教他这些,但白念筝的话让他忍无可忍,“几百万,你给他多少货?” “常规的五箱加两辆重型啊,六百万,我还是第一次赚这么多呢。”白念筝很高兴,白秦终于回应他了,连忙把细节一五一十全都倒给他。 “六百万,你做慈善吗?”白秦受不了了,重重放下手中的茶杯,习惯性地训斥教学,“成本跟路费都不会算吗?这几年他们跟西恩打得不可开交,哪家都跟他们有往来,你从中真实捞到了多少油水?” 白念筝笑而不语,从后边抱住白秦的脖子,小脑袋搭在他的肩头,盯着他圆润的耳珠。 白秦以为他没听进去,自己也只是出于教育小辈的习惯随口说了一串,没想到白念筝听完后认真问了他好几个问题,他皱了皱眉头,不予理会。 白念筝的姿势从亲昵地环抱着他,到暧昧地贴着他,甚至在他耳边呼气,舌尖蛇一样伸出,舔了一下他的耳廓。 这已经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