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车26痛车流血,惩罚示威,宣示主权
他不应该感到不适的。 弱者对强者的屈服,是优胜劣汰下再正常不过的法则,像濒死的羔羊那样挣扎,毫无意义。 即使并不情愿,也应当养精蓄锐,把力气花在徒劳抗拒以外的地方。 因而那一声“不”越过大脑反应冲口而出时,白秦和白念筝都愣住了。 “哦……?”白秦抿起嘴唇,白念筝扬起玩味的笑。他印象里按白秦的脾气,即便是屈辱也会默不作声地忍下去,等待来日的时机,做不划算的抵抗可不是他会干的事。 他起身,走到白秦身后,伸手按住他背后未愈的伤痕,重重地按下去,嘴角笑意荡然无存,语气异常森冷,“纪凌都对你做了什么?说话。” 白秦背后阵阵刺痛,仍然以平淡的口吻回答,“zuoai而已。” 那个人在他耳边不止一次表达过强烈的占有欲,于是他回绝了村子里一些年轻女性的暗示,按照以前他肯定是看对方顺眼了就会随意答应的,大概是跟他过久了,现在有些习惯还没扭转回来。 而且,跟森林外的村里人相处久了,他也沾染上了那么点大众爱遵守的“规矩”,虽然他依然认为毫无意义,不过也许是时间的力量吧,如今再跟亲生儿子白念筝有亲密接触时,他居然生出丝丝莫名的抵触感。 这些话他自然不会说出口。 “zuoai……而已啊,”白念筝低声重复,忽然笑了一声,揪起白秦的发根将他重重撞在墙上,话语间酝酿风暴,“怎么,夫妻小日子过快活了,不仅要保他,还要替他守身?” 白秦脑瓜子嗡嗡的,温热的液体从额角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