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车33搏杀,只有直肠温暖的男人,别哭
不断撞击着熟谙于心的敏感点。 持久的攻势终于得到回报,他感到肠rou缩紧了瞬间,向他报告快感正在这具身体里四散流淌,他笑了笑,再次摆起腰,贯穿。 鲜血从伤口涌出,浸透了他的衣服,也把虚拥着的人染成一片猩红,高潮的白浊绽放在血上,如朵朵盛开彼世的荼靡,将身下人绘成一幅动人心魄的画卷。 被cao的人微颤了一下,算作对高潮的反应,侧偏着头颅,双眼无神,仿佛cao着他的是谁都无所谓了,即便被掰开大腿肆意驰骋也漠不关心,已经疲惫到了极点,无力到了极点,像个充气娃娃一样瘫着让他发泄性欲。 快感,还是疼痛? 哪里在痛,胸口吗? 他知道白秦还在等他解释,可他无法解释,更无法撒谎,他就是在明知道白家对他有多么重要的前提下,与他的亲生孩子一起,谋划杀死他的家人。他没法说,他没法说。他憎恨自己的愚蠢,因为一时的愁思说出那句话,又痛苦于意料之中的敌对仇视。 纪凌将额头搁在他的胸口,任由那被血弄脏的衣服又弄脏了他的额头。他现在说不清自己是恨无情的白秦,还是更恨愚蠢的自己。 “留在这里……待在这里……” 他的声音破碎,像濒死的野兽。 “求你……求你……” 白秦涣散的眼聚焦起一点光亮,目光缓缓移向他的发顶,带着淡淡的忧伤。 老子是上辈子欠你们的吧。 良久,他用上全身的力气,抬起手,轻轻触碰他的耳垂,破旧风箱一样的嗓子发出沙哑的气音,对濒临崩溃的男人轻声说。 “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