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往往,邢安倚在窗边俯瞰喧闹人群,怀念起在邢府时的无忧自在。 他深吸口气,关窗有些惆怅地坐在桌边自斟自饮,等半坛酒下肚,外头忽然爆发出震耳的欢呼笑语,似是城民们在为沧溟山弟子消灭妖魔而高兴。 邢安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妖魔一灭意味着他要再回到沧溟山,回到蔺云舟身边。如此一想邢安是越喝越愁,越愁喝得越快,这酒后劲极大,饶是邢安几杯酒下肚后也晕晕乎乎趴倒在桌上。 “……不想回去。”他自言自语着饮下最后一滴酒水,神智飘忽,只觉四月的春夜怎么这样燥热。 那老妪心怀感激却不知晓,从春华街出来的酒饮都带了暖情助兴的效用,虽不伤身可效用发作起来亦是相当磨人。 邢安勉力想撑起身子,却浑身酥软难以使力,摊在座椅上左右扭动,神智已然恍惚。他撕扯开自己的衣衫散热,迷糊间察觉腿间两物皆变得sao动湿粘,茫然地伸手往下摸到半软不硬的阳具,心猿意马地舔舔唇。 禁欲太久,又每日被烦心事缠身,邢安都要忘记情事滋味。他正值壮年,又早尝了鱼水之欢,现下气氛环境适宜,邢安索性暂时抛却一切,褪下亵裤自娱自乐起来。 邢安放松地倚坐在桌边,左手撑着头右手圈住腿间挺立的rou刃不紧不慢地上下撸动,神情懒散享受。昏聩烛光笼罩着他的健壮躯体,在饱满起伏的筋rou上映出交错光影,随着他动作几番变换。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包裹着颜色干净的笔直rou茎,按照自己记忆中最爽利力道方法taonong揉搓,在那酒液的催动下圆润顶端很快开始渗出丝丝腺液。 由于体质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