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下一瞬注意力却又被手下guntang弹滑的筋rou吸引,不由自主在那强壮发颤的臂膀上捏了又捏。 “没,我身体不适。”邢安咬牙挣了几次没能挣开,强压着心底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猜想冷声回答。“师尊,左长老在殿外唤你,似是为了沧澜城妖魔现身那事。” 邢安知事早,未上沧溟山时从不乏追捧者,当朝又男风盛行,因此他见过无数男子讨好垂涎的模样。只是邢安之前与大多数人一样,总觉得沧溟君与他们这些凡夫俗子有着本质区别,是只求飞升的修士,是无情无欲的尊者;可如今跳出那固有印象细细看来,沧溟君面上急切神色与尘世中那些色欲熏心的男子分明如出一辙。 “小安,你还未回答为师,你那身下是什么?让为师再瞧瞧。”蔺云舟尚且不知那许多弯弯绕绕,顺从本心要去解邢安亵裤,被小徒弟一掌拍开手后又注意到他颈项上的小痣。 那痣生得极小,凑近了仔细瞧才能发觉那凸起的喉结之下细微的一点,而后顺着筋骨线条得以瞧见锁骨之下另外一点,像是有意引导似的诱蔺云舟继续去发掘这具身体上其余有趣之处。 怔愣入迷中的沧溟君并未发觉自己此刻双手钳制着小徒弟的双臂,低着头嘴唇险些要轻拂在邢安肌肤上。 邢安撑着他胸膛竭力后仰,混乱间听见了殿外岑侗的声音连忙用额头撞了蔺云舟唤回他飞远的心绪,道:“师尊!长老来报一事不能耽搁,你快去吧!……之后我、我会同你说清楚的。” 蔺云舟静静地看他一阵子,直起身抚了抚自己被撞得微微发热的额角,又在邢安高挺的鼻梁上捏了一把,走出门时心情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