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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ba吃了。 那根粗大的性器弹出来时,崔然竣受惊似的往后缩了缩。 姜太显挑挑眉,皮鞋踩上他腿间又软又sao的地方,不轻不重地碾动,底下的人一下就软了身子,眼神有些发痴。 姜太显稍稍用力,崔然竣才回过神来,有点委屈地向前凑过去,张嘴把男人的rou吞了进去。 刚吞下一个guitou,他的脸颊就像囤了不少粮食的仓鼠一样鼓鼓囊囊,柔软的唇被迫完全打开,让男人把他温热的口腔当做另一个xue一样用。 崔然竣慢慢动起来,但频率还是很慢,再者他对自己也狠不下心,弄了半天,男人的jiba还有半截露在外面。 姜太显等了一会,最后自己抓住他的头发,挺身将性器插入他柔韧紧致的喉管里,崔然竣无力地那手推拒着,但还是避免不了嘴巴被当成飞机杯使用的命运。 姜太显抓着他连做了许多个深喉,看他实在呼吸不过来了,才一下拔了出来,崔然竣立刻大口呼吸着,颇为狼狈的坐在地上咳嗽,又哭着喊痛。 姜太显十分无奈地把他拉起来,给他把眼泪擦了,才说:"不是你自己要做的吗?"他又摸了摸崔然竣腿间顺着裤子流出来的sao水,问:"这是什么?" 崔然竣避而不答,还是不满意地哼唧。姜太显rou都要让他哭软了,最后才说:"昨天公布的那个出去学习的名额也给你。" 崔然竣这才消停,又把脸凑过去贴着老师的脸,黏糊地说:"老师对我最好了。" 姜太显简直要让他气笑了,崔然竣心情好了,于是讨好地把手伸过去给男人做着手yin,直到手腕都酸了,姜太显才脸色难看地射了出来。 崔然竣也毫无悔过之心,甩下一句"下午还有课",就穿上衣服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