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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抓紧点好。” “行吧,我再去催催。” “喔,感觉我今年的策划计划完不成了。" “所以现在格外羡慕靳boss,这个时候依然能专心工作,唉,可惜他人在长沙,回不来。” “所以他是总监你不是喽。春节都不回家还要去分公司调研的男人太可怕了,不是我等凡人能触碰的。” “这大概就是单身的力量吧。” “……” 靳时打了个阿嚏。 靳时在小区门口测了T温,没走几步就接到mama的电话,那边照常问候了几句,对疫情的事情一带而过,其后就含糊其辞,开始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靳时知道这是要催婚了。 严格意义上他并不是单身,他有一个在他的概念里是发小但家里纠正说是娃娃亲的未婚妻,后来他去市中心上重点高中,然后出省上大学,就再也没见过这nV孩,直到大学毕业后回家,mama猝不及防地提起来要结婚。 这感觉b被催婚还难受——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终身大事被拍板,他内心的抗拒可想而知。 但母亲并不允许他违逆,几乎是拎着把他按头跟nV孩见了面,靳时压着满肚子新世纪年轻人的Ai情观说不出来,唯一庆幸是在看见nV孩的时候就确定了两件事:这姑娘不是他要的型;这姑娘同样看不上他。 现在的九零后在对待家长的事情上总有一种不用言说的默契,抗拒着,又抗拒着顺从着,即使再怎么心有灵犀地拖延,他们还是规规矩矩地见面,约会,然后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