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戏

长成人的,当年在东瀛他娘把他孵出来就再没管过他。

    柳如晦不依不饶起来,他年纪尚小,还不通人间的事理,腿缠在谢尘寰身上不放下来,柔腻的肌肤相触,大腿抵着大腿。看见这白瓷的娃娃,谢尘寰总硬不下心将他推开。

    他微微侧过头,露出一段修长的颈子,散出淡淡的香气,柳如晦被他搂着,张口就露出利齿,对着颈子狠狠咬了一口。

    谢尘寰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小祖宗牙口真好。原本想哄他早些睡着的心思消失得无影无踪,任由着那双手在他身上游走。还是个孩子,夜里想搂紧唯一的枕边人也是应当的。他这么想着,却没想到后来夜夜都被柳如晦这么折腾。

    柳如晦还小,不知如何交合,只是凭着一双手将恩人的身子摸了个透。谢尘寰忍得满身是汗,倦眼如星,唇角带笑求他停手。柳如晦剥了他的衣服,抚摸着他两扇薄如蝉翼的蝴蝶骨,更往怀里偎了偎,轻轻贴上去,亲了一下他的胸口。

    你到底多大了?谢尘寰到底是年长,半抱半按着他,似笑非笑问道。

    柳如晦怔住了,眼里闪过一丝桀骜,他说话还不熟练,断断续续地答,不关你的事。

    谢尘寰翻了个眼,还正想嘲笑两句,这狼崽子的手就往他腿根里探,他忽然就说不出话了。

    轻微的水声和浅浅的喘息,少年人的呼吸也愈来愈重。谢尘寰将脸埋在柳如晦肩上,半晌才听见他低声笑:别闹了。

    房里的沉香屑燃了一会儿,袅袅地铺满了屋子,两人似乎是沉沉地睡过去了。

    天要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