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喘匀了气,才慢慢地摇了摇头。

    “……不是疼。”他的雪睫还挂着细密的水珠,舌尖也微微吐着,但迷离的红眼睛看着叶斯廷,眼神有种孺慕般的信任,“是太突然了……我还没有准备好。”

    “我正在摸的这里……有什么感觉吗?会有撕裂痛的感觉吗?”

    “……涨涨的,唔、嗯……麻麻的……”

    “我再伸进去一点……有吗?这里是尼禄的孕腔口了,有肿起来吗……”

    “……嗯唔、啊!等等——叶……”

    “咬得太紧了,尼禄,松开一点……呼、手指已经……挤不进去了……”

    一番对两人而言都很艰难的检查过后,叶斯廷发现过量的润滑剂,毕竟还是起到了作用——内壁并没有撕裂,腔口也在叶斯廷把手指拔出后,慢慢恢复成原先紧致嫩红的模样。叶斯廷再次揉了一会儿xue口,轻声细语问:“还继续吗?”

    “……继续,要到成结为止……”

    “好。我先去漱个口——”

    “……为什么突然要去漱口?”

    “因为等会我一定会很想跟尼禄接吻。”叶斯廷哑声说,“我不介意舔过那里,但我害怕尼禄会介意,就不同意跟我接吻了。”

    尼禄想起那段色情至极的前戏,红着耳根默许了。好在叶斯廷没让他等太久,几分钟后,他就急急地跑回来,又爬到床上抱住尼禄。

    “尼禄最喜欢被怎样拥抱……?”

    尼禄愣了一下,被易感期灼烧的大脑出现了一小段空白。他毫无疑问是习惯处在上位的,任何时刻、任何情况下,都不喜欢被压制的可能。但叶斯廷问的是他喜欢被怎样拥抱,在很短的几秒钟内,那些温柔陷落的梦境,那些生涩的耳鬓厮磨,连同更久